“自焚”惨剧几多“殇”?
发布时间:2016-04-28 14:15:20

  发生于2001年的“1.23”天安门自焚案至今已有13年,虽然时间可能会冲淡人们对惨剧的记忆,但李洪志法轮功策划导演的这一场悲剧加之于受害者和其家人的痛苦却是刻骨铭心的。如果用一个词来形容这种悲伤的情愫的话,“殇”字恐怕是再贴切不过了。

  ——童蒙短折谓之“殇”

  《周礼?谥法》中将“殇”解释为“童蒙短折”,意思是未成年而夭亡。在“1.23”天安门自焚案中,最令人嗟叹的是年仅12岁的5年级女孩刘思影。12岁本该是天真烂漫的年龄,但刘思影却在母亲的痴迷的“关爱”之下,步入了自焚的深渊。“妈妈,我是你甩不掉的小尾巴”,这是一个女儿对妈妈毫无保留的信任;“妈妈,疼……叔叔,救我”,这是一个孩子在火焰中无助的求救;“妈妈骗了我”,这是一个小女孩至死都解不开的疑问……刘思影最终带着不解和遗憾离开人世,留下的是一连串的警醒和遗憾,更为可叹的是,她的离世居然也被法轮功组织炒作为“疑似遭到灭口”。一个仅仅12岁的小女孩,遭遇欺骗、烧伤,最后还被无耻中伤,如此之“殇”如何不让人神伤?

  ——未家短折谓之“殇”

  《周礼?谥法》将“未家短折”也称之为“殇”,意思是尚未成家嫁娶而失去生命。在“1.23”自焚案中,比“未家短折”更悲惨的莫过于时年19岁的中央音乐学院民乐系女孩陈果的遭际。年轻靓丽、才华横溢的陈果在母亲郝慧君的影响下,一心幻想“白日飞升”,走上了“自焚”的歧路。自焚发生后,虽经医疗部门精心救治,但陈果全身烧伤面积依然达到了80%。“如花美眷,似水流年”,陈果曾经有着花一样的前程,但一把火却在瞬间将她所有的青春梦付之一炬。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她自陈还想再谈起心爱的琵琶,还想见见自己亲爱的同学,也想像其她正常女孩一样谈一场恋爱。然而残酷的现实恐怕让她这些看似平常得不能再平常的期望成为“水中月,镜中花”。对于陈果而言,青春已经无处安放,较之“未家短折”,这岂不更令人神伤?

  ——意外横死谓之“殇”

  古人还将非正常死亡的横死称作“殇”,对于“1.23”自焚案中的遇难者,有谁能说这不是一场人生中无名的浩劫呢?刘思影的生命在12岁那个年头戛然而止,刘春玲的生命在36岁那年划伤了休止符,即便是王进东等幸存者,他们为这个“意外”付出的也是毕生的悔恨。如果回复的李洪志所宣传的“法理”上来,这些死亡实在是太过“意外”,死亡居然不是“美妙的”、“解脱”的感觉,自焚之火居然真的可以烧到“护法”的“大法弟子”身上……但如果深究李洪志那用心良苦的诱惑和不怀好意的挑唆的话,弟子们的死亡又有什么“意外”的呢?对刘春玲等人而言,唯一的“意外”在于他们碰到了邪教法轮功。韶华早逝,如何不让人神伤?

  ——客死他乡谓之“殇”

  《小尔雅》中还将客死他乡称之为“殇”。对于“1.23”自焚案的受害者来说,这个“殇”字又有怎样的含义呢?“一番风雨路三千,把骨肉家园齐来抛闪”,2001年的那个春节,王进东等人从千里的河南奔赴北京进行“护法”之时,心中的“情”却并未像他们想象的那样完全“放下”。王进东在出发之前依然记得先到丈母娘那里留下200元钱,又到母亲那里说说话,再看看还未结婚的女儿,出门之时“泪就哗哗地流”……但一场火最终让“护法”者魂归千里、客死他乡,再不见家中的老母,再不见故乡的亲人,如此之“殇”,如何不令人神伤?纵使像王进东、郝慧君、薛红军这些幸存者,带着这羞愧和悔恨,当他们再回到故乡时,又如何心安?

  “自焚”惨案给当事者和他们的亲人留下了太多的伤痛,即便作为旁观者也不免为他们的遭际而伤感。但除了伤感之外,人们似乎更应记住鲁迅先生曾经说过的话,“长歌当哭,是必须在痛定思痛之后的”。“自焚”之“殇”到底是谁造成的?是李洪志的险恶诱导,是李洪志的纵容挑唆,是法轮功组织的无耻污蔑!“庆父不死,鲁难未已”,只有彻底铲除法轮功这个邪教组织,“自焚”之“殇”才不会再次上演!

来源:凯风网   作者:   编辑:陈俊男